女人穴口紧小非常,只是往内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就已经进入到万分艰难。
“真紧……”江予挑了挑眉:“怎么?我爹他是没跟你做过么?还是说……”
江予手下动作没停,抵着那里的层层花肉继续往里戳,身体微微前倾,故意激她:“还是说,九姨太穿上衣服看上去像个大家闺秀,脱了衣服就是个人尽可肏的骚货?”
“不……不……”
可能是离的太近,眼前的人轮廓竟变得有些模糊,南欢一直在挣扎,可身子没有力气,人也被他钳制着,反抗的几率渺茫。
偏偏体内的手指一直在作乱,她只能死死抿住唇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豆大的泪滴随着面颊滚落而下,即使这样,也不愿服软。
房间内,透过浅白的月光洒落下来,只见那靠窗的书案上躺着一个女人,上身虽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的亵裤却不知所踪。
白皙的双腿大开,被迫圈住男人的腰,身前站着的男人倒是衣着完好,他一手按住女人,一手则在女人的腿心处来回抽动。
如此安静的环境,只听见二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湿腻的水声。
手指不知爱在何处,女人身子猛地颤抖起来。
江予笑了笑,“看来姨娘也并不是对我没感觉嘛,看看,流了这么多的水,怕是我爹满足不了你,就渴望着有个更粗更硬的鸡巴来肏你吧?”
南欢刚进江府不久,江岭棠虽然有心想要和刚娶进门的就姨太同房,但架不住二姨太的威逼利诱和自己的有些年迈的身体,还没来得及碰她,谁曾想就被自己儿子给抢了先。
南欢在双重精神折磨之下似乎已经没有清醒的神志了,面对男人此番淫秽的话语,只会把头撇在一边,紧闭着眼,任泪水洒落满脸。
江予可不会这么便宜了她,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对方精神崩溃的时候进行审问。
南欢虽然是江府的姨太,如她表面上说是一个戏子,并不像在乎什么贞洁的样子。可内里却是一个极其有骨气和贞操的女人。
此刻做出与自己“儿子”通奸的这回事,一定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今天我在梨园搜查的时候,郑彦湫就躲在你化妆镜的那块木板后面吧?为什么要帮他?你们是什么关系?”
南欢紧闭着嘴唇不说话,江予也不急,解开裤腰带,炙热的性器抵在女人的穴口。
江予故意唤她,“姨娘,告诉我,告诉我了我就不进去。”
那个肉棍像挑逗似地在穴口来回碾磨,混着晶莹的水液,稍微往入口处戳进去一点,又慢慢退出来,故意碾压着女人的底线。
事情做到这一步江予无疑也是爽的,现在还没进去呢就已经让他觉得有如进入仙境了,若是完完全全捅了进去,在她的体内来回鞭挞,那淫靡的画面……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了一秒,鸡巴又肿大了一些,已经开始胀得难受了。
可他却不急,当了那么久的军人,学得就是如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不会让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精神的主宰,他做的,只会反过来控制她,在把她肏得意乱神迷的同时,把她身上的谜团全部调查清楚。
“姨娘这般沉默不语就是默认了吧?”男人的手抚上女人的面颊,将泪水擦了个干净,随后又惩罚似地轻咬住她的下嘴唇。
“看来姨娘还是喜欢我的,那之前在我面前装个什么?跟我玩欲擒故纵是么?”
“只不过……我倒是很受用,”按住女人的腰,江予缓缓挺腰往前,滚烫的话语直直落下,“姨娘,儿子要进来了。”
“不要!”女人如梦初醒,立刻尖叫着求救,期盼小米能够听到声音来救她,可下一秒出口的话就被顶撞成了碎片。
女人那处实在是过于紧小,虽然刚开始用手指做了些前戏让她流了不少水,他进去仍是十分艰难,鸡巴往里挺进了叁分之二,江予就没再继续了。
太紧了,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要把这朵娇嫩的花给捅坏。
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莫大的刺激从小腹处直冲向大脑,尾椎骨那片都是麻的。
女人此刻已经疼得身体发颤、嘴唇发白了,可饶是如此,也时刻紧闭着唇,不愿发出一声嘤咛。
惨白的唇上已经被咬出了鲜血,江予皱了皱眉头,还沾着水渍的手指抚上她的嘴,分开被咬出血痕的唇,“姨娘别想着用自残来威胁我,我可不吃这一套,”
插在嘴里的手指缓缓抽插着,起初是一根,又加进去一根后,一根捣弄,—根搅动。
南欢竭力躲闪着,可还是抵不住男人挟住那敏感的舌尖,就像玩弄什么器物一般揉搓了起来。
“唔……”
南欢憎恨地瞪着他,恨不得想用力把伸进嘴里的几根手指给咬断,可她还有自己的事情没完成,现在虽然失了身,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万一真的惹怒了他……
她见过他最阴狠的样子,人命在他手上犹如草芥,在他眼中没用的东西就会随意丢弃,看都不会都看一眼,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