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没有忘记给自己换上“装备”。
顶着脸上还没有消下去的草席印子,白意芒去开了门。
霍溪远看见白意芒的脸的时候,眼里泛起笑意:“还没清醒。”
白意芒转身,瘫在桌子上,毫无形象的那种瘫。
就是人站着,上半身直接就挂在桌子上,脸颊被桌面挤压出了一块看起来非常柔软肉来。
霍溪远一愣,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