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甚至受伤了都憋着不说。
他以一种欣慰的语气将这些事娓娓道来,我也只能附和笑笑,毕竟五六岁时的事,我哪里能记住那么多细节。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经历的事越来越多,记忆也越来越模糊,而那应该是我和老人相处的唯一一段经验。
“傅奶奶,”我抿了抿唇,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握上她的手,诚恳道,“您忘啦,我是个beta,是傅匀的好朋友,而且白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