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惊讶?”傅匀含笑说道。
我有些抱怨:“也不是。只是不想去医院。最近好像跟这个地方特别有缘。”
“可是你刚刚还说你手痛。”
“你就不可以当那是撒娇吗?很少见的。”
傅匀说:“我会当真。”
“那我现在能反悔吗?”我看着我们离出租车的距离越来越近,实在不是很强硬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