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他的语气却厌恶道:“况且缘缘怀得是别人的杂种,还能要吗?”
指腹冰冷的触感从嘴唇狠狠刺到心底,沈缘身体一震,眼中带着绝望。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男人面前,茫然地抬起头,娇小的脸蛋倏然雪白,泪痕斑斑驳驳,撕心裂肺地喊道:
“那不是别人的杂种……是俞先生的!缘缘没有撒谎……是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留下来的,求求你放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