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先生,是、是苏先生故意不拿稳摔掉的……”
“一个陶瓷而已,有必要吗?”
“那不是一个陶瓷……”
沈缘低低地说着,随后蹲下身去,捡起一块陶瓷小人碎裂的头部,心疼地捧在手掌里,手指轻轻抚摸着。
豆大的泪珠砸在碎片上,他看着手里越来越模糊的瓷娃娃,难过道:
“那是先生在中秋节的时候……带缘缘去、去北方玩,和先生一起做、做的瓷宝宝……我一直都有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