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俊脸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脊柱好像在一点点崩断,骨骼也在咯吱作响,那种钻心的疼让他想要大叫,却又不得不忍耐住。
“缘缘……以前……是我不好……”
他用力抱紧了怀中颤抖不止的少年,将头埋在他颈间低喃着,但高大的身躯却牢牢将沈缘整个人笼罩在角落里,不给对方留任何一点可以扎进刀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