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在光晕里朦朦胧胧,唇瓣被咬得鲜红,仿佛随时都会滴血而亡。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窗外的晚霞已经褪去了,只余一片昏暗,昼更夜替。
门外的刘妈也不知道叫了多少遍,顾澜潇却像聋了一般,什么也听不见。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来,缓缓朝着桌上的那盆有些蔫巴的月季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