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早就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于是坏女人就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她对哥哥说,真是聪明的孩子,那你该叫我什么啊?”“哥哥就轻轻叫了她一声‘妈妈’。”“哥哥和我们生活这几年,我们妈妈从末听他叫过一声‘妈妈’。”齐梦妮骤然停顿下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大的惶恐:“那些男人真的是在毒打我妈妈吗?”我只能哑口无言,其实刚才齐梦妮说,不止有男人的笑声,还有啪啪的打耳光的声音,我就已经心生怀疑。雨烟凌何等绝世尤物,我可是亲眼见过了,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堪称极品,单是看着都足以让人血脉喷张,怎么可能有男人会去毒打她,必然是做些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雨烟凌本应该只属于顶级权贵的私藏品,根本不是普通爪牙有机会染指的,可想而知,落入那几个男人手中,会遭受何等惨无人道的凌辱虐待。“他们在轮-奸-我妈妈!”齐梦妮还是亲口说了出来,她的眼睛瞪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齐鹤梅一直在外面!”齐梦妮没有再称呼‘他’或者‘那个人’,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亲口说出‘齐鹤梅’这个名字。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这两句话就够了,齐鹤梅在外面,雨烟凌在被几个男人轮-奸-,一个十岁的男生,再怎么单纯,也不会白痴到什么都不懂。齐鹤梅亲眼看完自己妈妈被人轮-奸-,然后他还是义无反顾选择回到齐家,为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他把手放进了下达命令的秦妩仸手掌中,并改口叫了这个恶毒女人一声妈妈。如果说之前,齐鹤梅只是嫌贫爱富,还勉强算情有可原。齐梦妮有充分理由可以去恨她哥哥,但站在旁观者角度,不至于觉得齐鹤梅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可以这么说,世上起码超过一半人,在齐阀世子和普通人之间,恐怕都会选择抛弃亲情。即便是我,多半也是摇摆不定。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为齐鹤梅开脱了,他就是一个真正毫无人道的畜牲,连畜牲都不如,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蛆虫。蛆虫都比他好一万倍,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贬低这种人。齐梦妮五岁时候没懂的事情,在她十七岁时候,终于明白过来。齐梦妮放声哭了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悲恸,让人觉得,仿佛是有人拿着锋利的刀片,在狠狠将她的心割成一块块碎肉。她瘦小的肩膀不停耸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试图让自己别再哭了,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得,不断从眼眶中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