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湿润的肉棒含入嘴裡吸吮出声,吐出后便马上用手抓住快速套弄,低下头去亲吻并舔弄着那敏感的阴囊,那条灵活的香舌从肉棒的根部一路舔到前端。
就像在赞叹那熟练又细腻的口技一般,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如爆炸般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在她的浏海、额头、眉毛、眼皮、鼻樑、脸颊、人中、……嘴唇上留下一道道淫荡而腥臭的印记。
「哈哈……你射了好多喔!」
「正因为
是你我才会射这么多。」
仰躺在床上的阿普瑞忒,迟迟无法入眠的她只能听着母亲正和别的男人亲热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整个房间内早已布满裂痕,新旧交织在一起的裂痕形成了一种无法反光的黑,除了她和躺着的这张床以外整个房间正逐渐陷入黑暗之中。
隔天,天还没亮她就清醒过来,原本遍布房间的裂痕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楼从工具间裡拿出拖把,开始收拾昨夜母亲留下的残局,并且把那些东倒西歪的桌椅一一归位,一个花瓶不知道被拿到哪去,迟迟找不到花瓶的她感到非常焦虑,直到在某个角落发现它并摆回原位才松了一大口气。
忙完这一切,她没能来得及休息便再次上楼换上制服带上书包准备去上学,穿着一件内裤就走出房门的赛可夫人,在她出门前叮咛道:「认真上课、认真读书,和学校的同学好好相处,别制造麻烦。」
「好。」这是她唯一能回答的答案。
第七货舱高级学校位于整个城镇地势最高的地方,对于靠近港口的赛可宅邸来说非常遥远,由于家裡没有多馀的钱让她搭车,不想迟到的话得很早就出门,走上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在打钟前踏进教室。
然而才刚走进学校就看见一组满是涂鸦的桌椅东倒西歪地被随便扔在玄关,她都不用靠近确认就知道那桌椅是自己的。
把椅子倒过来放在桌子上,用力扛起那张桌子准备走回教室,一路上她都尽可能让自己的双眼直视前方,努力的忽视那不断从牆壁上、柱子上、教室门牌上长出来的,带着各种各样不同情绪盯着她看的眼睛。
她时不时得停下脚步调整呼吸,随着呼吸越平稳那些莫名其妙长出来的,奇形怪状的眼睛也会越少。
「为什么迟到?」最终还是没能在打钟前走进教室,在她眼裡那手脚细长身型高大且没有五官的,是她的班导师。
「老师,有人把我的桌椅搬到玄关。」
「是谁干的?自己承认!」班导师转过头望着班上的同学,然而班上的所有人都埋头在自己的课业中,根本没有人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等待片刻他又说道:「回你的位置上,放学后我会帮你调查这件事。」
「谢谢老师。」这是她唯一能回答的答案。
班上没有任何声音,但她却总能听到嘲笑声迴盪在耳边。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班上的同学开始把她当作排挤的对象,校园裡开始流传着关于她的各种各样奇怪的流言。
只要是她的东西就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学校裡的某个角落,明明已经写完的作业也会变成迟交或未交。
一如往常,所有的一切都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