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到了,你看。」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那少年正费力地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元、屄10元、腚10元。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母死死地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性的部位遭罪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气不打一处来的徐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日,其母也被七叔疯狂地折磨了三日,直到卢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被打断了腿的卢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但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他老妈卖屄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屄和屁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屄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的床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露着过瘾的神色。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屁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骚屄可还不起债,但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徐虎边说着,边搁着裤子搓揉着我妈妈的娇嫩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蔓延生长着,徐虎揉了好一会,让妈妈的裤子上透着一片湿痕,便被拉着走了起来,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胯下,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性,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地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仿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衫和胸衣,赤裸地贴在妈妈的肌肤上。「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得上点心啊。你家是有钱,三十万说买就买了。我徐老五家可买不起,当年你爷爷偏神叨叨的去信那什么教,还迷信什么血统非要让村子里的人娶汉族女,不然你这两个兄弟早就找附近的女人结婚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啥都有,就是汉族女人少啊。」一个老头子便抽着烟,便对着徐虎抱怨着。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胸、这小嘴、这脸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妈妈被骚扰得难受,徐虎却笑得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为白花的?」一顿晚饭吃得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我们来这干嘛?」妈妈问道。「废话,骚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直到此刻,徐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地看着嫂子。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日里被动的神色,娇媚地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眨得水灵灵的。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双手环抱着徐虎的胸,头贴在徐虎的胸膛上,娇柔的说道:「虎哥,今晚我听你的。」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开始隔着热裤扣弄那深藏臀缝间的菊门,笑道:「哈哈,果然是骚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