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啊啊啊——”滚烫的淫水喷了陆知桁一脸。
&esp;&esp;他终于抬起猩红的双目,黏腻的水液顺着咧开的唇齿向下流淌。
&esp;&esp;“抱歉,主人,又把你的穴吸肿了。”
&esp;&esp;“您醒了吗?”骨节分明的指节更重地陷进不断颤抖的腰部,他将身体贴地更紧。
&esp;&esp;“那我们就来继续做爱吧。”
&esp;&esp;像发情的犬一样,忘记一切道德约束,不知昏天黑地做下去吧。
&esp;&esp;他在进食。
&esp;&esp;一如那日的银狼。
&esp;&esp;贪得无厌的,失去理智的,与犬类无异的。
&esp;&esp;进食,
&esp;&esp;进食,
&esp;&esp;进食。
&esp;&esp;
&esp;&esp;房间里交缠的信息素沉重地令人发晕。
&esp;&esp;赤身裸体的少年坐在床边,脊背沾染上情色的莹润水光,背对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esp;&esp;动作间,只能窥见丝丝缕缕湿汗的黑色长发落在臂膀的肌理上,随着上下颠簸扭曲散开。
&esp;&esp;陆知桁的臂弯锢住她伶仃的双腿,使得黏腻的交合之处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下。
&esp;&esp;他微微挺腰,坐在鸡巴上的范云枝便浑身发抖地浪叫一声。
&esp;&esp;即使是高强度的性爱下,艳红的小穴依然毫不费劲地吞吃粗大丑陋的鸡巴,每奸干地狠了,便颤颤巍巍地吐出腥甜的水汁来。
&esp;&esp;“啪啪啪”
&esp;&esp;下身做地激烈,满是透明水痕的手掌虚虚控住她的脖颈,迫使范云枝扬起头颅,迎合他的湿吻。
&esp;&esp;“呃呃呃…不…唔…”她再也无法清晰吐出话语,被干痴了的身体不断分泌涎水,在滚烫的深吻中溢出舌根。
&esp;&esp;“为什么不?”陆知桁沉沉地喘息,垂下的眼瞳掩在眼睫下,以达到窥视的目的。
&esp;&esp;肉壁的褶皱几乎都要被鸡巴撑开,唯二得以用来呼吸的渠道被霸占,她值得用鼻腔狼狈地喘息。
&esp;&esp;“啪啪啪”
&esp;&esp;鸡巴干的越来越激烈,她几乎每隔几分钟都要抖着身子喷水,却得不到丝毫联系。
&esp;&esp;越是身躯强健,那些负面的一面就会因为暴力蔓延地越多。
&esp;&esp;独裁,暴虐,重欲,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是alpha刻进骨髓中的劣根性。
&esp;&esp;陆知桁口口声声说是范云枝的狗,归根结底却还是脱离不了他是一个alpha的事实。
&esp;&esp;“啪”
&esp;&esp;鸡巴几乎要把穴捣烂,她的穴依然被压在鸡巴上,抖动着高潮。
&esp;&esp;“啊啊啊啊啊…”
&esp;&esp;哭叫湮灭在唇齿交缠之间,范云枝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拼尽全力也无法逃离那根好像永远不会疲倦的鸡巴。
&esp;&esp;“看。”陆知桁深重的瞳孔死盯着她股间喷出的水液弧度,最后聚焦在脚下那片被打湿的地毯上。
&esp;&esp;“您高潮了,很多次。地毯都湿透了。”他说。
&esp;&esp;陆知桁的笑容温驯,湿汗的发丝被抓至脑后,更为直观地露出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esp;&esp;明明那圆钝的眼是如此没有攻击性,却硬生生被毫不掩饰的浓重爱欲撕裂,彻底暴露出其下的深黑。
&esp;&esp;像是某种永远不会被光覆盖折射的暗石,阴暗而无机质,倒映出范云枝完全失去理智的侧脸。
&esp;&esp;“喜欢我多一点,好不好?哈嗯…”他又在神经质地呢喃,“本来想着做小狗,做奴仆也没关系…可是为什么允许别人的介入?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所有的关系都不做数了吗?”
&esp;&esp;瞳孔转移,直勾勾盯着范云枝哭的一塌糊涂的脸。
&esp;&esp;“你、不要我了吗?”
&esp;&esp;“你从来不想要我,哪怕我脱光了跪在地上求你…我说的对吗?”
&esp;&esp;说罢,啪啪的水声又变得响亮。
&esp;&esp;龟头每次都会暴戾地顶上生殖腔口,力度几乎要将那一处挤压地变形,势必要干进生殖腔灌精。
&esp;&esp;小腹伤疤处堪堪长出的新肉在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