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是他并不当回事,也并不觉得吴戈能起多大作用,换言之他不信吴戈能运气好到‘找到薛宜。’
&esp;&esp;二人相亲那次,薛权就表现出了对男人近乎偏执的排他性,在他眼里,薛明昀这位同窗左右不过是个想攀附薛家便利自己政途的凤凰男,和薛宜并不相衬,而且后来薛宜告诉他,他们二人并没看上对方,薛宜也为了尤商豫和薛家那几位闹了红脸,哪怕这次薛宜出行前,薛爷爷还在提这位,薛权也权当没听见。
&esp;&esp;可现在?
&esp;&esp;“是他,他在溧安救灾,因为我们这的飞机也支援出去了,虽然元中校说你们能去接,但我们想着万一有余震,那地界又靠山,万一再泥石流,后果不堪设想,时间紧任务重。
&esp;&esp;我们一商量立刻把消息发给了离那最近的溧安军区,万幸是吴大校驻扎,收到消息后他们安排了两架飞机就出发了,这时候估计都到溧安了。”
&esp;&esp;解释的工作人员一脸庆幸,但元肃和薛权脸上的表情就没那么痛快了。
&esp;&esp;元肃知道薛宜和吴戈相亲时,天塌了一半,尤商豫不足为惧但这位吴戈,他将男人扒了戈底朝天,尤其是发现这位还是当年他军校的辅导员后,男人的直觉,雄性生物在求偶这事上的危机意识作祟,元肃急地差点亲自下场搅合。
&esp;&esp;只庆幸那人对薛宜没意思,元肃心有余悸对方对薛宜没意思的同时又觉得对方眼瞎。
&esp;&esp;可现在?
&esp;&esp;【那词是不是叫‘吊桥效应’?】
&esp;&esp;瞿砚和不懂这位‘吴大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能力,抑或是和元、薛二人有过节,但元肃和薛权此刻杵在那活像两棵苦瓜,尤其是元肃想笑笑不出来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突然间,男人就很想会会这位‘吴戈大校’。
&esp;&esp;“那是薛老师妹妹的救命恩人了,不过这个军衔,我们平常都难见,现在要见是不是得去溧安。”
&esp;&esp;没错,瞿砚和还在见缝插针的打探怎么去溧安,按照男人的想法,刺激元肃开后门再开飞机捎他们去溧安最好,只可惜,没找到甩钩的机会,但现在?
&esp;&esp;【机不可失。】
&esp;&esp;“看元中尉和薛老师也挺想见这位大校的样子,我们要不去溧——”
&esp;&esp;“去什么溧安啊,还有五分钟吴大校就落地了,溧安医疗资源紧张,有个骨折的幸存者得在我们军区医院手术,叫、叫宴——”
&esp;&esp;“叫宴平章!”
&esp;&esp;“对,叫宴平章!”
&esp;&esp;宴平章的名字实在拗口,工作人员想了一阵子也没想起来,此刻被元肃提醒,男人终于将‘宴平章’三个字说了利索,可还没等他说‘谢谢啊,元中尉’,男人就一阵风似地擦着他的肩膀朝走廊外奔去,方位……
&esp;&esp;好像是停机坪。
&esp;&esp;“元中尉这——”
&esp;&esp;“唉,薛、薛老师,您怎么也跑起来了。”
&esp;&esp;瞿砚和其实也想跑,毕竟那话说了‘见喜欢的人要用跑’,但早前他的人设都甩出去了,现在要崩人设也太明显了,男人克制着心情走到工作人员面前,笑得僵硬又‘得体’,面对一头雾水的工作人员,瞿砚和哪怕心知肚明还是给对方解释了番:
&esp;&esp;“是不是还有个叫薛宜的女孩子,也在飞机上?”
&esp;&esp;“是的,说是那个宴平章的朋友。”
&esp;&esp;【草。】
&esp;&esp;“那位叫薛宜的女孩子,是薛老师的亲妹妹。”
&esp;&esp;虽然薛权不在场,但瞿砚和‘亲妹妹’三个字说的咬牙切齿,哪怕他在笑,站在男人对面的工作人员也品出了‘别扭’。
&esp;&esp;“我去看看怎回事,回见。”
&esp;&esp;“好嘞,回见,瞿先生。”
&esp;&esp;小士兵其实很能理解薛权当家长的心情,他也有个妹妹,做哥哥的总要操心些,更别说遇见这档事,可元大校和瞿先生是?
&esp;&esp;没错,瞿砚和原本还在‘闲庭信步’,可一处了招待室大门,也狂奔了起来……
&esp;&esp;“田径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