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去含。
男人原本想粗暴的捏开她嘴巴塞进去,一看她那饥渴难耐的样子,突然间就气得有些哆嗦,把含住了龟头的小家伙拉开,那姑娘不情不愿地和性器分开,长长地一条银丝挂在上面,拉到极限的时候突然断掉,唇边还有水渍。
“先不给你,”青年掐着下巴问:“我问你,你是真的不介意他们看活春宫么?”
“嗯?”抬起充满水雾的眼眸,她反应了半天回神了一下:“只要阿耀插我……”
“插你哪里?”他居高临下道,琥珀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的全是冷光。
“都可以啊。随便你插。”
“你是欠操是吧?”他恶狠狠道。
“我没……”少女又哭起来,兔耳朵也垂了些许,眼眶红红地,完全是一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先生。”
“闭嘴,再说话就肏死你。”
“你好凶!”她哭得更厉害了,用手背抹着眼泪,“阿耀不会这么凶的和我说话,你不是阿耀。”
“那我走了。”王耀整理了下衣服,作势要离开。
“哇!”这下可好,小丫头发了大水一样哭,黑发被眼泪黏在脸颊上,散成一缕一缕:“你不要走嘛……”
“不要肉棒了?”他挑眉。
“要!”她还在抽噎,头却抬起来看他,神态是该死的媚。
“那你留着点眼泪哭吧,还没到时候呢。”暂时压抑了下喷涌而出的欲望,他笑着说。
早就涨得发紫的头部渗出浊液涂抹在她的腿间,试图找到那个可以捅入发泄的小口。
“好了,你心心念念的肉棒到了。”青年揉着小团团的小尾巴,甚至还掐了下。
“嗯。”一阵电流在身体到处乱窜,只是玩了尾巴,她就拽着男人的手高潮了。
“我找不到口,你自己塞。”
阿桃连忙把眼泪擦尽,生怕他反悔一样,自己把花瓣拉开握住性器,摇着屁股吞了下去。
她只吞了一个头就没力气了,瘫在他怀里直喘吁。
“真没用。”
青年一把把人扯过来,肉棍力度凶猛地强行捣入少女湿软紧致的花穴,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的花心。
“呜!”
“今天粗暴点对你应该没关系吧?毕竟早就湿透了。”
“嗯。”小丫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因为是兔子……”花径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律地抽动起来,先是缓慢又轻柔的,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感觉自己似乎要被那根凶狠巨物撞击得飞出去。
“你猜,我最喜欢你哪一点?”
“哪一点?”她呜咽着回。
小小的花口早就被肉棒顶进去看不到花瓣了。
王耀丝毫不费劲地就整根进入,再整根抽出来,力道极狠又极重。
“你猜嘛。”
“你猜我猜不猜!”被弄得头晕目眩的少女急了,伸腿去踹他,当然踹不到。
男人整个身子压下来,一边亲她的眼泪,一边继续毫不留情地狂暴抽插。他渐渐插红了眼,待小姑娘高潮到第叁次的时候腿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软绵绵落在一旁,看了看自己发硬的欲望,简直哭笑不得。
“就这点本事?”
“够用了就行,别扯我耳朵!很疼哎!”
青年舔吮着细嫩的脖颈,两只手箍住她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向他下腹上撞。
“别……”那东西实在太粗了,她迷茫地挣扎尝试了好几次,才意识到自己被操得浑身无力,那点劲儿怎么动也脱不了大肉棒。就算它不动,她也没法拔出来,只能含着肉棒趴在那儿哭。
“怎么又哭了?不插你你哭,插了你也哭,插轻了还哭,重了也不行?”
这丫头真难伺候。
“说明你不行。”阿尔弗雷德甩着钥匙进来,“哦?难不成你行?”他硬声道。
“小羊叫得真厉害,我还没进来就听见了。”伊万随手关上门,开始脱衣服。
“你们——”阿桃惊叫起来,一个劲儿地往王耀怀里缩,后者闷哼了一声,分明夹疼了,“怎么进来的?”
“发情期嘛,自然是要多几个人的……你看,不然后面插什么呀?还有上面这张嘴?”
“肿了,甜心真可怜。”
瞳孔忽然剧烈的收缩了,她如同某种察觉到天敌气息的幼兽,后知后觉地才察觉到危险的存在。
阿桃闻到了房间里所有人的气味。
他们,他们都发情了?!
“那两呢?”
“说是待会来。”
“能忍住?”
“反正我是听硬了。喝了几杯水也消不下来。”那火愈烧愈旺,把他理智的那根弦完全烧断,“小羊,还会摇着奶子和屁股,求人上了?”
他笑出声来,表情却阴沉极了。
“不要!”小姑娘鸵鸟一样的把头埋在枕头上,声音哑哑的,“我应付不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