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存在过,有一个人过来告诉大家,“这里是安全的,他们搜刮完东西就走了。”
“朝那边去了。”
什么东西也被砸了,烧了,拿了,她无言,从地道里掏出一床新被褥,往炕上一躺。
小姑娘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她很长时间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了,趁着日/本人不会来,能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
嬷嬷给她做了一碗面,把人摇起来,见她吃完了又睡。
半夜,阿桃是被一阵巨痛惊醒的。
一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
那根大东西,深深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干什么——!”
刚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人在踹他,不需要点灯,一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就知道这是谁了。“你在干什么!王耀?!”
“流血了呢。”身上的人似乎比她还要痛苦数倍。
他发出近乎死亡的呻吟,喘地又沉,衣服都隔绝不了他身上滚烫的体温。
“你放开我!”她要被一把开天辟地的斧子砸成两半了。
他都没有给她润滑!性器直挺挺的插了大半,破了她的膜,然后在子宫前面停住了。
“这是在强奸!!!”阿桃尖叫起来。
“破了你的身子,你就只能跟我走了。”
小丫头正好十八岁,正好给她破了处,流了血。
“你不是喜欢进步青年么?我就是啊,你喜欢头发短短的男人,我就去剪……”王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里面还在拼命的搅着他。
好暖和,有弹性,水也有,穴好嫩。
要疯了。
想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额头冒汗,鸡巴突破层层迭迭的穴肉,往深处送,不让人挣扎,“痛一会儿就好了。”
“滚开!!!”
女人拼命捶打着,而他依旧如不为所动地裹挟着她娇弱的身躯,抱着她的头对着嘴唇又是亲又是啃,舌尖探入口腔,疯狂地攫取
着她的气息。
在她被亲得迷糊的同时,插在花穴里的肿胀物也在小幅度地抽插,伴着疼痛带起层层迭起的快感。
“有反应了不是么?”
“你看,你是喜欢我的。”
男人自言自语。
“我八岁时,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之间是天作之合,没有人能懂我对你的感觉,你知道么?”
“十三岁,你哭得稀里哗啦,跑到我怀里,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学堂,就因为你是女孩子?我给了嬷嬷一大笔钱,让她送你去……”
“啪!”
“你打我?”挨了她一巴掌的青年愣了。
他去摸下面,“是弄痛了么?”
剥开花唇,男人无师自通的去揉那个小小的核,她一僵,软了身子。
声音更好听了。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恶意,他愈发动作大的对待这小玩意儿了,小豆子被玩到红肿不堪。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
“我说了!”小丫头推着他的胸膛,“我说,即使是我喜欢你,你也不能在我没有答应你的时候和我做!”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啊?”王耀不理解。
青涩的处男没有任何技巧,完全凭着单纯的本能在一下一下贯穿肉穴,硬得如同盔甲的肉棍子就像一根铁棒,毫无章法地把她的穴肉捅开,捅进去碾开所有褶皱。
“不……不……”她哭得很厉害。
粘腻的水声伴着抽插的动作响起,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子宫口,力道粗暴地破开宫口往里挤。
他像疯了一样卡在宫颈口不停地摩擦,稚嫩的宫口受不了用力过猛的撞击,开始试图接纳。
“好疼啊, 不要进去……我好疼!”她的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痛苦,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身体拼命向后退去,脚底搁在他腹部用力踹开,想要逃离这痛苦的性交。
王耀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住,捞起那条踹人的腿,不容拒绝地努力撞进子宫。
“这是你必须经历的,不要拒绝我。 ”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穴内裹着入侵的肉棍激烈蠕动着,要把这个坏东西排挤出去,男人被她内壁吸吮得头皮发麻,更加心狠地将龟头嵌入子宫,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感官都紊乱,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将性交的快感无限放大。
他轻轻戳一下敏感点,她就感觉整个人被抛上了天再落回来,他每抽插一下宫口,她就不堪一击地抖着身子,加倍的快感磨着她的理智,直到他动作越来越狠,终于将她推上顶峰,尖叫抽噎着绷直了腿。
青年用巨大阴茎把她整个子宫捅了个遍,数不清次数的抽插之后,龟头嵌在子宫里,把一股又一股浓白的、带着属于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
他射的好多……
怎么还不射完……
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