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应该待在泥塘里面的石头似的家伙,谁受的了你们就让他们受着吧!”
“老娘是不奉陪了!”
鞭子在空中抽到烈烈作响,她好像打了很多下,不只五下,不过她的力气本来就小。
基尔伯特冒着冷汗,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凭什么那样对我!”
“哎?”
“打完了吗?消气了吗?”
“不是,这这这……”刚才还坐在地上被她打成撕开疤的青年突然暴起,喘着粗气,像头饿狼在半夜里出来觅食,一双眼睛幽幽的冒着绿光。
“别过来!”女人惊恐的靠在门上,“你要干什么!”
“这里没人是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像鸡仔一样拎起来的阿桃后悔了,她不应该叫看守出去的。
基尔伯特身上那种辛辣,血腥的味道很快包围了她。
饿狼开始撕咬。
“放开我!”
“嘶……”她应该先没收工具的!
“不放。”
“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啊……我的罪名是谁拟的?”
“路德维希!”
“我不信。”他说,硬邦邦的肌肉裹着软软的脸蛋,整个人几乎被血衣缠住:“我弟会举报我?”
“爱信不信?”
“不要!不要在这里……唔……”
男女的力量差距太大了,这家伙即使伤痕累累,也同样一只手就能把人治住。
“哈,好热的是不是?”
粗壮的棍子在磨她屁股。
“不在这里?不是很刺激吗?”
小姑娘刚准备和他呲牙来着,一瞬间被插了。
“哼……”他咕哝,“还是喜欢我抱着你弄,是吗?”
“好胀!”
穴道被寸寸捅开的滋味好难受。
青年又是一次奋力地挺进,直接戳进了子宫口。
随之就是狂猛如浪的子宫抽插,那娇嫩小肉嘴被压开之后,就痉挛地想要缩回去,可是基尔伯特当然不能随便如她愿,一次次被凶狠插开,里面涌出潺潺热流,讨好似的亲着他的头部,茎身。
“射一次,嗯?”
基尔伯特任凭人又哭又闹,抓痕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还抠我的疤……狠心的女人。”
“射了就放你走。跟着我们不安全,你回金毛那里去吧。”
“不……哼……”
基尔伯特抱着她,把她的腿环放在他腰上,一只手托着屁股,时不时颠颠。
“玩玩后面呢?”
“呀啊!”
“在监狱要小声。”
“呜呜,”阿桃欲哭无泪。
“阿西在就好了,可以把你夹起来弄……”
“一磨你就抖,这么希望被插啊?”
他的指尖搔弄那张略长开条线的屁洞,被她抬屁股来追咬手指的样子弄笑了。
“……哎呀。”
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过一会,臀缝里亮晶晶的水液在暧昧的滑下来。
另一个粗壮的鸡巴顶在流水的屁股洞眼上,路德维希握着鸡巴不停的敲击屁眼,在臀缝里滑动。
“怎么……?回事?”
“干你啊。”他的龟头肉非常厚实,操进去时不得不掐着她的腰,因为太大了,她就嗷嗷大叫。
“顺便帮你灌灌后面。”
噗呲噗呲,还有咕噜咕噜。
“夹好。”
“阿西灌完了就给你灌。”
“可以一起灌。”
“很喜欢嘛……”
“被射的晕晕乎乎真可爱。”
“射什么全靠我们的心情,要精液的话就讨好我们吧。”
“听到噗呲噗呲声了么?嘴上说不要还是锁了口,把我们夹在里面,我看两个穴喝的很畅快啊。”
于是路德笑了一下:“我射的也畅快。”
“操穿你的结肠口……把你干到高潮很爽的……会用力操死你……听话好不好……”
滚烫的浓精从龟头里喷出来,金发青年边射边还在操她,甚至比刚才更加凶狠地操她。大概是因为射精的龟头本来就很是敏感,肠道在高潮中痉挛地收缩,严丝合缝地贴吮住他的敏感的龟头,压榨着他射出更多精来,他便欲望强盛,完全不在意自己还在射精,还在一下一下猛重地操她。
女人的小腹上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臌胀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被灌精时也未停止高潮的身体颤抖着。
几乎无法喘过气来的小姑娘就这样被爆射的男人们串在鸡巴上。
“不……不听话。”她犟道。“我不要听话。”
“放……放开我。”
作者俺:暴打土豆进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