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那一帮狂蜂浪蝶,轻易摘了姑娘的花蕊,到最后竟无一人敢出面认了姑娘腹中的孩子,叫姑娘孤苦无依地被赶到卧佛寺边上的庄子里产女,还被远嫁到江南一个小小的商户里为主母。每每思起此事来,都叫李嬷嬷心里那股恨意无处可解脱,可恨那秦引章,可恨那陆敏衍,可恨那苏枚现!
只她人微力小,姑娘都故去了,那几位还好好儿的,还位居高位,更让李嬷嬷悲从中来,一时忍不住就落了泪来,苍老的面容上带着悲痛,“我见着姑娘,也时常想起太太来。”
顾妙儿立时就劝解她起来,心里头到想着也不知道桃红前去青山书院可还顺当。
桃红去青山书院真是顺当,山下就有马车,手头又有银钱使唤,自然不会耽搁,就往着青山书院去了。
青山书院就在山脚下,她上前打听,听得那书院不叫女子进去,便又使了点碎银子给门口的护院,那护院收了碎银,就去寻人。
桃红站在书院翘首盼望,渐渐地,双眸染上鲜活之色来,待得那人从书院偏门出来,便微踮了双足,朝那人喊了一声,“公子!”
声儿刚出口,她又噤了声儿,脸儿嫣红起来,颇有些羞状。
来人是顾妙儿的表兄温庭开,迎着风而来,身着月白长绸衫,眉眼俊朗,透着一股子亲近感,见着外头站着的桃红,眉眼间就露出笑意来,“我道是谁来了,竟是你丫头来了。”
“公子,”她欲上前,又止了步,只身形堪堪向前,被那风一吹,仿似要随风飘去,“姑娘,姑娘她入了京,让婢子、婢子来同公子说上一声。”
温庭开眼睛一亮,顿时就热切起来,表“表妹、表妹她也是入京了,此番人在何处?快领了路,我好去见表妹。”
“万万不可!”桃红急道。
到叫温庭开心下疑惑,又想到母亲对表妹颇有微辞,便就担忧了起来,“可是表妹她厌了我,不欲见我?”
桃红不意见他这般担忧,心下到是更急起来,“不是的,不是姑娘不欲见公子,而是姑娘如今身在卧佛寺为老爷太太抄经念佛,又有李嬷嬷在,姑娘她……”
温庭开自是晓得那位李嬷嬷,眼神就沾了点不悦,“这老虔诚,定是这老虔诚从中作祟。”
“公子,姑娘叫她管得都没有半点透气的,可就指着公子替我们姑娘出气呢,”桃红见状不由得再添油加醋一番,心里着实恼极李嬷嬷,也不知是打的甚么鬼主意,非叫姑娘去送谢礼,她们家姑娘还有表公子呢,怎么好还见外男去?“不如公子夜里过来,学那猫叫,婢子就领了姑娘出来见您可好?”
温庭开念着表妹,自是想见上一见,上前就握住桃红的手,虽是自是伺候姑娘,桃红的手并不似寻常下仆般粗砺,叫他将手握紧了些,好似这般就隔着桃红握住表妹的手一般,“好桃红,桃红姐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把桃红说得腰肢儿一软,就跌入他的怀里,他被迫将人搂住,就贴上一团儿鼓鼓,叫他情不自禁地双手覆上去,“桃红姐姐,好姐姐,晚上可要领了表妹出来的。”
“公子、公子且放心,”桃红不是头次叫他揉胸了,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处,她是姑娘贴身伺候的,自然将来也要伺候姑爷,她微微喘着,面上嫣红,双手好似要推拒他的手,却是将他的手重重地按在胸前,“婢子定会的叫公子如愿的。”
只此处不是地儿,她只叫温庭开稍揉了一会,便坐那马车走了。
离开那几步,到叫温庭开仿佛望穿秋水,好似表妹就在身畔,他这会经了软玉温香,就有些受不住 。
且在书院里,也就厨娘还算是个妇人。有些同窗经不住这书院苦读,就与那厨娘有过风流艳事,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那厨娘贫汉之妻,哪里知什么礼仪廉耻,只管银钱到手便是。又兼着有些同窗还行那旱地之乐。有些胆子大的,竟只管寻了僻静之处便要行事的,可苦了他了,只能在房里苦读。
他也不是没想过红袖添喜之乐,如今表妹来了京城,他一腔情思就如决堤一般。
PS:哈哈哈哈这真的是个H文来着哈哈,所以大家都懂的哈哈。
当然,我的文一般女性向,所以,男人都是工具人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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