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顾着前不顾着后的,到是没有甚么坏心眼,待人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
这话叫银红听得就心酸,自己亲娘如何为难自己,她都是记着的,听到李嬷嬷这么一说,又见她面上慈和,心里头那点委屈怎么也藏不住了,“嬷嬷,我也不知我娘为何会这样,小时候她明明待我极好的,可为什么明明晓得我在府里受了、受了……”
她说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泪,“我都跟着姑娘了,她还要、还要送我妹妹入府,我妹妹也不知被谁给挑唆的就觉得我只顾自个享福,不替她着想,我、我可冤枉si了。”
李嬷嬷叹息道,“我可怜的姑娘,你娘也是糊涂了,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叫你在爷们的外书房待着,二老爷与二爷可不是甚么……也是苦了你了的,到叫你受这样的委屈,我呀赶明儿可得往你家门上去,也得问问你娘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银红更替自己可怜了,亲娘不替自己可怜,到有人觉得她可怜,更让她难受,“也就嬷嬷能t会我的委屈,我这般跟在姑娘身边,都是姑娘赏的脸面,姑娘还未进府呢,他们到让我替他们谋好处了,也不替我想想,姑娘能给我这样的脸面吗?”
李嬷嬷拿了帕子替她抹泪,“好银红可别哭了,这哭肿了眼睛,到叫你们姑娘瞧见了。你们姑娘最最心善的人,你到她跟前一提许是会应的,你不若亲口问上一问,叫你妹妹到时在姑娘屋里伺候就是了,做个值夜的小丫头。”
银红觉得自个两难全,一听这话,到觉得有些道理,“可我怕、怕姑娘不同意,怕姑娘觉着我得寸进尺。姑娘她自个儿也不容易,就这么着的要进国公府,连个替她张目的人都没有,二太太都要过来探我们姑娘的口风,还想继续替国公府掌家理事呢,这也太欺负了人,不就是仗着我们姑娘面neng,将来成亲了也不好同她提掌家之事嘛。”
她说得义愤填膺,一副真心为顾妙儿打算的样子,“我替姑娘觉得为难,想替姑娘办事,又办不了,偏我娘又想、又想……桩桩儿事都叫我为难。”
李嬷嬷劝道,“你娘呀我知道的,她素来是不那么细心的,你且放心,你的为难我与你娘去说,包管叫你娘不再拿这桩事烦你,我替你应了这事便是,姑娘跟前还是会给我点脸面的。”
银红自是感激不已,只觉得李嬷嬷b自个亲娘还要亲上几分,抹着泪就要屈身向李嬷嬷福礼,到被李嬷嬷扶起,“傻孩子,同我这般拘着作甚?你只要伺候你家姑娘就是了,我也就心安了。”
银红破涕为笑,“嬷嬷真是替姑娘c心。”
李嬷嬷叹气道,“我当时也是想左了,总想着故去的太太,到将姑娘气了一回,叫姑娘都不想让我在她跟前伺候,我现下儿已经明白过来了,太太早去了,姑娘自有主张,我听姑娘的就是了,何苦要逆着姑娘的意思?也是我倚老卖老了,也得亏姑娘心善才给我脸面。”
银红听着这话更与李嬷嬷觉得心儿都靠近了,觉得李嬷嬷样样儿为姑娘着想,也就亲近了起来,将自己的脸抹了抹,她才压低了声音,“嬷嬷可知今儿国公爷可是叫太医过来给姑娘把脉了,婢子瞧国公爷待咱们姑娘可谓是如珠似宝,跟前头的太太可不一样呢。”
李嬷嬷知道不一样,这男人嘛不管到了甚么个岁上,总要是鲜neng小姑娘,“咱们姑娘还小呢,你同桃红可要顾着些,千万别叫姑娘引着国公爷成事,这行事过了,于姑娘身子不好,你这苦也是经过的,可不能叫姑娘再经了。”
银红点点头,“婢子省得的。”她自个儿受的痛楚自是清楚万分,叫娇娇弱弱又待她好的姑娘受那样的痛楚,她也是舍不得的。
英国公府里后门处匆匆进了辆马车,厉嬷嬷亲自过来相迎,又将后院的人都派到别处去做事,将那张胜文亲接入了国公府,还迎到陈老夫人的院子里。
张胜文惯来儒雅模样,头戴方巾,微蓄着胡须,厉嬷嬷扶他下来时,他的手还往厉嬷嬷手心处挠了挠,面上到是个正经君子样儿,目不斜视,踏着步子进了里头去。
厉嬷嬷在外头守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她打发了出去,这会儿她亲自守着,这事她素来做习惯了的,这府里头谁也没那么空去惹老夫人,毕竟国公爷极孝顺,她守着守着便起了点心思,竖起耳朵听,果听见里面的嬉笑声,眼神儿都要直了,不由得往里盯着看。
只见老夫人平时个老封君,素来惯有威严,在这府里头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这会儿到同那八大胡同的妓子没甚么两样了,到叫张胜文坐在太师椅上头,她呢,刚将脑袋贴着张胜文胯间吃个不停,隐约可见她那姿态神情可真是着迷极了。
传入厉嬷嬷耳里的还有张胜文的粗喘声,他的双手使劲地按着老夫人的脑袋,将她的脑袋重按在他胯间,嘴里声声喊着,“表妹这嘴呀,吃得哥哥我真是魂儿都要没了……”
老夫人抬起头,将嘴里的物儿吐出来,那眼神又ai又怜的,“你在外头有几多人,当我不知?到在我这里头作怪,还说魂儿都没了,魂儿都叫别人g走了。”
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