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二老爷很是照顾是什么个意思,“也不知这人是府上家生子还是从外头买的?”
“是外头买的,”婆子晓得李氏在二太太梁氏跟前挺得脸,也就知无不言了,“十岁多点进的府,那会儿真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老奴还当是个nv娃儿,没想到是个带伴儿的。”
李氏心下记住,“我在南边见着个人,到与他有几分相似。”
婆子道,“也不奇怪,好看的人都有些相似。”
这叫李氏暗笑一下,她见的那人可是位妇人,住他们那地儿县衙里,可是县太爷的夫人,怎么就与个小厮相似了?“也是。”
这话说着,也到了二太太梁氏那里,李氏就要给梁氏见安,马上让梁氏给制止了。
梁氏嗔怪地将人扶起,“亲家太太何必这般多礼,我同姐姐都一样儿的,无非我们爷是国公爷的亲弟弟,现下儿我们二房都要搬离了国公府,恐怕我都b不得李姐姐了。”
李氏听了心下一跳,赶紧握住梁氏的手,两个都落座,她才放开手,关切道,“姑太太说的话,我竟听不懂,如何要搬离国公府?这老夫人还在,国公爷他竟这般行事?岂不是要叫老夫人没脸?”
梁氏叹道,“我们国公爷先前到是宽和,万事儿都不沾手的,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让我这个弟妹管着,如今他呀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就连老夫人送往庄子上去住着了,无非是为着妙儿着想,不想叫妙儿在跟老夫人跟前受委屈了,可这天底下婆婆儿媳的事,不都是寻常事吗?国公爷还怕我这个做弟妹的倚老卖老的欺负人呢。”
李氏一听,就知晓梁氏的意图了,她家里头是管事的,还能不知道这掌家中的猫腻嘛,是真太清楚了。她家与柳家结亲,一来是柳山长的名望,二来柳氏家与大小阁老家的苏府有亲,三更是有梁氏这样的亲姑姑是英国公府里的,这方方面面的,都是她儿子的益处。
她也是不想二房离了国公府的,“姑太太说得甚么话,国公爷岂会那么想,我与妙儿去说上一说怕是国公爷误会了姑太太。”
梁氏就等着她这话,嘴上还说,“到也不需叫亲家太太为难,那毕竟是您外甥nv,若为着我的事去求她,定叫她心中生刺,将来也不定怎么样呢。”
李氏晓得顾妙儿对自己儿子情根深重,这一时半会的哪里会没了呢,“我也只是与妙儿说上一说,姑太太且放心,定不会叫妙儿误会了姑太太去,姑太太一心为着国公府,别人不知,我是知的。”
梁氏含笑,“先不提此事,我到是有桩喜事与亲家太太说,我们府上的元娘就不日就要嫁入苏府上,亲家太太可有收到帖子了?”
“收到的,”李氏满眼的欢喜,她在南边在县太爷夫人跟前低眉顺眼伏小作低,如今来了这京里头,贵人说见就见了,还得了苏府上的请帖了,“只不知这京城的规矩,我还想请教姑太太。”
二太太梁氏自然不会叫李氏在苏府上失礼,苏府是她嫂子苏氏的娘家,且苏府一门两阁老,她想攀着还来不及,就与李氏细细道来。
这说得仔细,李氏也听得仔细,恨不能自己长了两双耳朵,好将二太太梁氏的话尽数记在耳里,待得梁氏说毕,她又亲自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给梁氏递上去,“姑太太指教于我,叫我受益良多,我在南边儿待得久了,竟是井底之蛙般,不晓得这中间竟有这样多的门道。”
二太太梁氏也不推辞,接过来浅尝一口,到也请李氏坐下,“亲家太太这般多礼,到叫我受之有愧。”
李氏忙道,“我还有事要请教姑太太,不知这何处置宅子较好一些,我最近瞧了两处都不太尽如人意。”
二太太梁氏心下一动,“你不知这京里的水深,找我打听那是对了,我使人去问问,回头再让人同你说。”
李氏心满意足地回了榆树胡同,进了院子后,她还让人轻着些,别把儿子给惊动了,到是温庭开听见院门开的声音就出来了,“娘,您回来了,同二太太梁氏说得可好?”
李氏知道儿子的心x,老怀安慰地随着他往里走,见桌上放着天香楼的糕点,面露喜se,“可是我儿使人去买来的?”
温庭开点头,“京中这家铺子可是老字号了,做的糕点极为好吃,我想着母亲难得入京来一回,也让吉祥去买了给母亲尝尝。”
“我儿一片孝心,我是知的,”李氏特别满意,“只你也不必管这些小事,娘呀只盼着你好的,待你父亲入了京,为娘的就替你上门提亲可好?”
温庭开了大喜过望,“多谢娘成全,儿子定不会叫娘失望的。”
李氏满脸欢喜,“嗯,到时你也见见你表妹,也好叫你表妹安心。”
温庭开自将这话当作让表妹安心待嫁的意思,心下乐开了花,“多谢娘。”
李氏嗔道,“我是你娘,还不是都盼着你好的?”
温庭开觉得此事就稳妥了,就盼着去揭表妹的红盖头了。
只他不知这事的背后是如何一桩只瞒着他的喜事,谁都喜了,就他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