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已瞭解您是为了无数生灵方替『伽努达』追寻『杖魂』;不过那性格狡獪的裘奈现在正广结党羽,各位岂能与他相抗?使君倘需我哥俩帮手便啟动这盒子,咱一获讯就赶来助你。」
低头细看那东西跟塔尼恩的「球鍊」实有异曲同工之用途,已心知肚明的刘汉龙也不说穿,仅微笑送均险瘸腿的两兄弟进入舱室;待这长型「飞碟」渐昇空离去,即转身向那皆目瞪口呆的倖存「黑衫骑」朗声道:「你们『真神』已与咱握手言和啦,再不走---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各位的副队长很安全,无需为他担心。」
亲眼见对方逐一击败景仰的五大神明,这批已无首脑的愚勇哪还理副队长死活如何?一起身上马就没命似的往回头路飞奔;俟将那小黑盒暂交张飞保管,刘汉龙即偕大伙来到樊娟这里,问那才松绑的「人质」说:「你---,如何称呼呢?」
「我---我叫谢敬---谢敬超;欲擒杀你们---是吾主下达给队长的意思,不---不干的我事啊!求各位---饶了小人------」这瘦汉四肢甫重获自由,便復跪叩伏地。
先愣了愣,要他站好回话的刘汉龙又莞尔问道:「阁下乃库沉国的『黑衫骑』副队长,怎取恁汉化的名字---;咦,几十年前和我们打过仗的谢会,是你什么人?」
「他是小人的---小人的爷爷---」一听人家竟提起自己的祖父,亦晓得大概的谢敬超就立刻解释说:「贵我两边那时候之所以---会开战,完全是因『迦腻色伽』为求联姻于汉不成,方派我爷爷领七万精锐截堵汉史班先生的使节军;祖父败还后虽因获罪削去了王爵,但极仰慕汉史宽厚恩泽,遂遗令家父帮小人取了此名。」
恍悟「哦」了一声,刘汉龙接着却沉下脸续问:「然而这一次咧?别告诉我又是你家主子看上了咱哪一位女眷,想再抢回宫当皇后吧?你最好从实招来!」
差点復跪在地,神色惶恐的他随即解释道:「饶命呀!那全是吾主『韦甦提婆』奉了密特拉口諭,交待队长来为难你们的---;家父自从没了世袭爵位,贬为庶民的我是歷经多年奋斗才又捡到这芝麻绿豆官,人微言轻,哪能知道什么?」
「哼!既做『黑衫骑』的二当家,要找咱的麻烦前会不清楚始末缘由?」听惯推諉官话的刘汉龙先不客气「吐槽」了一句,方再佯怒的追问:「贵霜王朝现任的君主称号叫『韦甦提婆』是不?好,便讲些你们队长临行吩咐的事来听听。」
「是、是,只要您不杀我,小人一定据实详稟---」等略搓遭紧缚的痠麻双腕,谢敬超一面揉了揉落马时摔疼的臀胯,一面回忆着喃叙:「我们主子自从目赌过神蹟而改信了『祆教』,由于想超越其祖迦腻色伽的成就、威望,并洗雪往昔曾败给汉兵的奇耻大辱,一直都在整肃军备待报此仇;那天甫接获『真神』传讯,即召咱队长亲选二千骑,更藉密特拉的玄妙法术大老远赶来这地方包抄各位。」
顿了顿,他俟偷瞥罢对方毫不显示任何情绪反应的娃娃脸,又两眼骨溜溜打转的继续说:「队长一进帐门便直接宣达吾主的意旨,点明为防---防范欲诛灭我族类的异教徒妖言惑眾及滋扰百姓清修,要我们务必要一网打尽的---全歼来敌。」
不置可否的沉吟半响,刘汉龙隔了一会才又逼问道:「不太对劲,你的话有些奇怪---;首先,咱不过区区十三人,何劳韦甦提婆遣一大队御林军擒杀?恁般劳师动眾实有违常情,其次是,好大喜功的迦腻色伽败于汉乃近百年前之事了,你家主子就算再怎么心怀芥蒂,也不可能为了一小撮难灭你家国的异教徒而大费手脚,甚至要让知会的密特拉动用神力来此捉拿我等,更何况他四位老兄已打输架先行离开,你手下如何还能目标一致的往某方向溜,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冤---冤枉哟!」知道已被他拆穿了破绽处,不禁吓得两手乱摇;急于辩白的谢敬超忙卸责说:「那是---咱队长讲的,与小人---与小人无关;我们之能够到这来确实是靠『真神』施法,大伙要往哪边跑亦非我可决定,您千万---别误会。」
「各位与邻近它邦眼下并无战事发生欸,但你们却能有如此高度的警戒,岂非---前后矛盾得紧?谢敬超,你在扯啥鬼东西?」冷眼旁观的刘汉龙復加重了语气问:「给我老实讲!刚才那些『黑衫骑』转头奔驰之处,是库沉国哪个临时调度指挥所?这妄想扩大领域的韦甦提婆与密特拉搭上线后,又有何野心企图?」
终于第二次「咚」声跪下,撒谎未果的谢敬超明白难以瞒骗对方,即吓哭的坦言道:「爷,还请高---高抬贵手;小人尚有两个孩子嗷嗷待哺,您---大发慈悲。」
「不想死便交代清楚些;」张飞一旁帮腔的说:「否则---你就试试俺的手段!」
见人家那张木炭似的脸孔杀气腾腾,谢敬超哪还敢再有任何保留?随即诚惶诚恐的全盘托出;原来他所说的话也不完全是瞎扯,韦甦提婆亲政之初的确开始积极厉兵秣马,但一来国势已大不如前,兼之相隔中土甚遥,这如今只得勉强守成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