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断线木偶被甩到床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高潮了……
在一群陌生男人淫猥的目光下,被强上被挤奶,居然高潮了……
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只能闭眼饮泣。
『畅快!』一脸春风的首领跳下床『都是汗,我去河边洗洗,你们好好招待她。』
男人们齐声应好,闻言她睁开圆眼,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自床上坐起。
『你……你不是答应过……』
『答应什么?』带着嘲讽的笑容,伸手捏紧她一双奶乳『你服侍我,我让兄弟们招待你作为回报,很有道义吧?』
『卑鄙小人!』她是何等天真,才会相信土匪的话。
『哈!卑鄙小人?那倒是,不是卑鄙小人,怎能操你这个极品荡妇,我是好心,看你样子还没满足,只好委屈一下兄弟们。』语毕便径自向门口走去。
剩下一班如饥渴狼狗的男人,转眼把人架上木枱大字型摊开,拿出绳子穿过她腋下和枱角然后勒住,上身便固定于枱面,再将绳子扯到垂在桌边小腿,紧绑在两边枱脚。
头只能后仰的她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所有事物全然倒转。
想要大喊的嘴巴下一秒被阳物塞住,再来是蜜穴,还没反应过来,两条不同的舌头正在舔舐着奶头,双手被逼抓住大小各异的阳物套弄……
『呜……呜……』小嘴和蜜穴内的阳物疯狂抽插,奶汁不断被吸出,满手都是男人黏稠的分泌物。
他们不时交换位置取乐,崩溃陶哭的她,根本分不清被多少人同时在玩弄。
尊贵如她,打从出生至今,不曾受过此等屈辱。
此前占有过她身体的三个男人,口中虽说她是个奴,但都只是跟她闹着玩罢了,但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提着一壸酒回来的首领坐到床上,冷眼旁观着这场淫乱的盛宴。
充血的脑袋浑沌无比,但她还是在眼角余光中,看到床上的男人粗鲁地扯走孩子腕间金环。
小婴儿吃痛大哭,爱女心切的她在枱上拼命挣扎,含住阳物的嘴也在嚎叫,令这群禽兽的兽性攀至高峰,在她身体各处的动作加猛加快。
感受到她的目光,首领讥笑几声,把孩子抱到自己面前,故意用舌头舐向幼嫩的脸庞,再向女人投去一记「又如何」的眼神。
身心都彷佛被撕开揉碎,作为一个母亲,她没有保护孩子的能力,更将孩子置于危险之中。
正深陷自责之中,男人们忽然停下动作,原来首领指示众人散开。
俯视躺在枱上,全身沾满浊液的女人,首领嗤之以鼻地吐出一字『脏。』
随即将壸中酒灌入她的蜜穴。
『啊!』一阵冰凉的刺痛感自身下传来,想要併拢双腿可惜事与愿违。
痛感未过,浑圆的臀瓣被首领扶起,二话不说将再度胀硬的阳物刺入菊穴。
骤来的进入令她本能地拱起了『呀~』
『以为自己三贞九烈?后庭都玩开了,就是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