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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接吻(本乡amp;贝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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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道,他开始含住对方小小的耳珠,“别怕,我们只让你舒服。”

这是第几个“别怕”了?娜娜莉想要推开他们两个,却根本动弹不得,海贼的力气大得吓人,光用一分力就足够让她变回受制于人的洋娃娃。

贝克曼慢慢地舔,连带着布料勾勒阴部,他知道哪里最能让人快乐,腿根细腻的皮肤被亲得发红发烫,他刻意去含了小小的肉核,换来女孩子崩溃又变调的哭叫。

“哈、贝克曼、贝克曼先生!”

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的体重就像另一种刑具,沉甸甸的压在身上,于是被按着接吻变得不容拒绝,被抱着舔穴也变得不容拒绝。

贝克曼听着她的哭音,腿间硬得发痛,她的穴口青涩,就连她自己也没怎么碰过,如今却在海贼的舔玩中变得湿润,细细的、干净的肉缝在每一次含弄时都会翕张,轻轻流出她陌生的体液,来加快男人侵略的欲望。

好奇怪、好奇怪!她的眼泪到处都是,打湿了本乡的唇和衣料,酸软的感觉不断从小腹传来,脑袋都变得晕乎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也好陌生,让她莫名脸红,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娜娜莉开始意识到另一个词语,引狼入室。

身上的恶狼还没有停止,贝克曼的舌尖一动一动,将布料舔的彻底湿软,单薄的内裤隐约可见湿润的蜜地。

他开始换了姿势,用胯部去顶。

粗糙的工装裤磨得对方娇嫩的腿肉更红,她瑟缩地想躲,背后却是又一个男人的胸膛。

贝克曼没失去理智,只是稍微有点入迷。

身下的女人皮肤白得发光,一张天真无辜的脸被他染上情热,还不自知妩媚,以为海贼是大发善心的保护者,又怕又依赖。

本乡说的没错,他想,手指拂过她柔嫩的颈部和锁骨,光是摸一摸就有红印,这样细嫩的皮肤怎么能经得起?

以及带项链确实好看。

他从口袋里掏出盒子,甩给本乡。

“你要的链子,”贝克曼说,几乎是明示接下来做什么,“给她戴上吧。”

本乡正甜甜蜜蜜地哄她,听到贝克曼的话,头也不抬地接住。

打开盒子他就笑了,细细的长链带着金,精巧纤细,他第一眼就觉得她雪白的皮肤最合适。

本乡解开扣子,将半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亲了又亲,伸手就将项链给她戴上,光滑的链条一直隐入到起伏的胸口,他甚至能想象对方充满香气的皮肤是如何挤压那小小的金链。

贝克曼顶得凶了,将一小截布料都没入软乎乎的穴里,她的声音也变得又急又软,还带着隐约的哭音,一听就知道被折腾得不轻,娇滴滴的,混杂着床板响动的声音,听得人发麻。

他如愿以偿,把那条跟着胸部起伏的金链子拿了出来,带着女孩子皮肤的香气,贝克曼玩弄了一会就放下,又看着它慢慢滑落进乳沟。

这个想象无端地让他小腹绷紧,发尾也跟着生了汗,黏在颈间,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声音也开始慌乱,羔羊伸手想要求救,被贝克曼握住手腕束住。

“不行、要尿了!本乡!贝克曼先生、!”

她不知道男人眼里的暗沉,只知道腿间的顶撞越来越用力,不为人知的腿心开始泛酸,小腹抽搐着带来麻意。

最后的时候,贝克曼直接俯身低头,把她可怜的泣音全部吃进嘴里。

等她僵硬的身体全部松软,贝克曼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修长的指节往下一探,湿漉漉的,而她的嘴唇像切开的石榴一样红润。

娜娜莉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脸上带着奇怪的红晕,腮边还挂着泪,贝克曼静静欣赏了好一会,才将手上的湿意慢慢抹在她红通通的脸上。

“不是尿。”

他说,意味不明,教导不谙世事的公主,“你高潮了,宝贝。”

好乖。

贝克曼脱了上衣,慢条斯理含住滤嘴。

本乡带她去洗澡,依稀能听见委屈又可怜的抽噎,还有医生的安慰声。

水汽遍布的浴室里,海贼俯下身咬住泛红的耳珠,手指滑上裸露滑腻的肩背,一路往下探到湿软的布料,轻松安慰着发颤呜咽的美人。

“真的只是洗澡,”他说道,知道自己的话语充满苍白的说服力,“别怕。”

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呢,贝克曼想。

或许是她下午笑得太乖,海贼与生俱来的欲望也就勃发。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需要我帮忙吗?”

几乎是被抱在怀里的第一时间就睡了过去。

“身子骨还是太弱了,”本乡替她涂了药,“贝克曼,记得我列的单子。”

两个男人回过神来也没有尴尬和懊恼,虽然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合伙欺负人了,但是她迟早是某一个的女人。

贝克曼嗯了一声,明天他就要再跑一趟拍卖场,有的东西光采购商那里还凑不到。

赢家未定,但养好自己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应该做的事,海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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