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厅顶楼的一间空办公室被收拾出来,交由邵毓珩处置。邵毓珩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待段缠枝的指令。“缠枝,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段缠枝愣住了,她好奇地问:“你怎么这样问?”“因为你看我的眼神里有心虚。”段缠枝没想到邵毓珩那么敏锐。“什么都可以的缠枝,你要求我什么我都会去做,所以你不需要心虚。”邵毓珩蹲在段缠枝身前,牵住她的手,抬着头很是依恋地说。段缠枝不是心虚,她是不好意思。现在想想,邵毓珩只是个没成年的小男生,让她对邵毓珩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她实在下不去手。段缠枝手搭在身前的邵毓珩的肩膀上,他抬起水灵灵的眸子望着段缠枝,口型无声:“缠枝?”谨小慎微,恐惊扰两人之间突然迸发的暧昧气息。“你先…先站起来。”看好文请到:h eh ua n2 邵毓珩顺从地站起来,他语出惊人地问:“你想亲我吗?”段缠枝吓了一跳,脑海中旖旎的心绪都被这句话搅散了。“你上次在别墅,亲我前也是这样的表情。”邵毓珩超高的iq让他观察能力出奇得高。段缠枝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邵毓珩就继续说:“我想亲你。”“缠枝,我想亲你。”“可以吗?”邵毓珩俊美的五官越凑越近,段缠枝这才发现他今日涂了遮瑕,本就完美无瑕的肌肤这次更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化妆品自带的香气萦绕在段缠枝鼻前。她现在就像是被男狐狸勾引的过路书生。光球:xxx,xxxxxxx。(美男计,他使用了美男计)段缠枝自觉屏蔽了光球,她吞了吞口水,缓缓点了点头。邵毓珩笑了,唇角弯着在段缠枝唇上落下一下又一下的触碰。她以为会是一个带着呼吸错乱和唾液勾缠的深吻,可邵毓珩就只是反反复复轻轻地在唇面上抵住又撤离,一次次地一触即分,一次次地触即若离。段缠枝忍无可忍了,拉着邵毓珩的领带,扣住他乱动的后颈,那个意料之中的深吻还是完成了,只不过主动的是她。两个接吻都没什么经验的人在一番激烈的交战后都张开嘴调整呼吸,邵毓珩伏在段缠枝肩头,轻笑着说:“网上说的果然没错。”段缠枝掰过他的头,让他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正对着自己,“网上说的什么。”“网上说,女人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太珍惜,那些人让我吊着你,这样你才会一直记得我,然后来找我。”两双同样清澈明亮的双眼对上,邵毓珩率先败下阵来,他忍不住又再次吻上方才收留自己软热舌头的小口。两相舌尖顶撞,又脱力滑入彼此的口腔,段缠枝牙齿稍用力咬住了邵毓珩的舌头。邵毓珩抽气,自喉间发出一声“哼。”“别逗我了,缠枝,你疼疼我。”他顺从地撤回舌头,舔干净嘴角垂落的涎液。“我输了缠枝,分明是你吊着我,你不想我吗,我好想你的。”邵毓珩撒娇的本领浑然天成,他拉着段缠枝的手拍在自己脸上,嘴里重复着:“好想你,好想你。”“有那么那么想。”他张开手臂,比了一个自认为超级大的长度,然后又在段缠枝捂唇笑出来之前,两臂收紧自四面八方抱住了她,“然后见到了你,就把想念全都告诉你了。”段缠枝熟练地哄他:“嗯嗯嗯,你的伤呐,好点了吗?”他眼神飘忽,对上段缠枝认真起来的眼神有些心虚,最后他还是没忍住解释了两句,“那个伤,其实不要紧。”段缠枝怎么可能信他的话,邵毓珩也不能多讲,于是便不管段缠枝信没信就又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你是不是想…”他凑在段缠枝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观察到段缠枝的反应后,他红着脸颊抿紧双唇,“好吧好吧,是我想,缠枝,我想做。”邵毓珩眼尾还擦了闪粉,格外红润的脸颊好像还是因为涂了腮红,每次来见段缠枝他都要精致打扮一番,这是段缠枝被邵毓珩轻吻睫羽时观察到的。邵毓珩在段缠枝点头后就闷声将段缠枝抱到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内,休息间的一角上,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发出微弱的红色光线,转了两下。身躯完全陷入柔软的大床的同时,前半身又贴上来一具同样滚烫的躯体,邵毓珩生涩地亲吻着段缠枝的颈和肩。她略微裸露在外的肩上落满红梅般的斑痕。邵毓珩突然起身,双手尴尬地停滞在半空中,他眼里写满了茫然,“然后呢?”段缠枝拉过他无措停住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没学吗?”她现在这话就像是女帝在质问前来服侍的男宠有没有向嬷嬷学习好侍奉礼仪。“学了,但我…我忘了。”记忆力一向很好的邵毓珩居然在真操实练时露了怯,忘记了学习的东西。段缠枝叹气,缓缓推了推邵毓珩的身体,邵毓珩惋惜地以为段缠枝要终止这场“来历不明”的性事,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谁知段缠枝说:“你把衣服脱了。”她在心里默默问光球:“我睡未成年不犯法吧?”光球无语:“宿主,云时嘉也是未成年你当初怎么没考虑这个问题。”段缠枝:什么!他也是!光球:……邵毓珩明明当初都穿着女仆装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了,现在脱个衣服居然磨磨蹭蹭这么久,他脸红得异常,一边脱一边做心理建设。最终他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下身一条四角内裤,黑色内裤包不住已经勃起的物件,挂垂在胯间十分明显。邵毓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白嫩的,他的大腿上有不少斑驳的疤痕,为细长的大腿增添了一丝破碎的韵味。就这样被注视被打量,邵毓珩不自在地蹭了蹭腿,可手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