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静谧的密林里,草木萋萋,微风阵阵,不远处的流水淙淙作响,不着寸缕的年轻男人把少女压在身下,修长矫健的男体覆住纤细柔嫩的女体,他在她的身上起伏,冲击,驰聘,他粗重的喘息与她破碎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又湮散在风中。
兰珊迷蒙的双眼望进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树冠如伞,枝蔓倾覆,草叶深长,大片的天光被切割得狭长而凌凌,明暗的光线落在他们的身上、脸上凌若谷的俊颜上五官深刻,轮廓分明,平日冰冷坚毅的眉眼此刻浸染了情欲的狂放。
而若要凌若谷形容此刻他眼中的景象,则要简单得多她雪白的娇躯美得简直在发光。
他不过是第二次要她的身子,动作犹带生涩。可大抵男人的天性便是侵占与掠夺,又或者他在幻梦中已经肖想过太多次,一朝梦境变成现实,他近了她的身,也进了她的身,水到渠成地就摸索到了欢爱的关窍。他粗长的肉刃一捅进那花穴,便丝毫不停地拓开还紧贴着的媚肉,在她的抽气声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兰珊搂紧他的脖颈惊叫了一声。她的花穴又紧又嫩,这般突然毫无缓冲地承欢,令她顿时有些受不住,微疼,有些涨,更多是酸麻
凌若谷则是纯粹的舒爽。奔腾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煞气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身上传来的丝丝寒凉让他获得清醒,而她娇媚甜美的身子又拉着他坠入另一种疯狂让人心甘情愿的煎熬而愉悦的疯狂。
唔他的低吟就在她耳畔,磁性的声音像是从胸腔中振动到喉咙再逸出他的薄唇,尾音带着沙沙的质感,听得兰珊的身子都要软了。明明他正在大开大合地进出她的身体,可这声低沉的喘息仿佛还带着些许的叹息与忍耐。
这倏忽而至的认知令兰珊颤抖,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渴望,只是随着他更加用力的律动而遍体酥麻,穴内的媚肉不由自主地绞住他的性器,蜜液一波波地流出,打湿他的耻毛与囊袋,也顺着她被拍打撞击的白嫩臀肉下滑滴落。
硕大的圆冠顶端将她体内的媚肉劈开,粗长的性器把她的花穴撑满后又来来回回地深进深出,后退的时候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斜翘着卡住花穴入口,深入的时候又恨不得顶住花蕊碾平正中的软肉。这般销魂的折磨带给两人的快感也都是加倍的,凌若谷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兰珊的脸上,他连呼吸中都是火热,激得她双颊生粉。
她平日只对青宇和百川展露笑颜,任性娇俏也好,顾盼生辉也罢,从不曾多分一个眼神给他。他以前只在含元殿深居简出,再后来发生了他失控侵犯她的事情后,他干脆只在寒清洞和卧室两处行动。然而梦境与躁动却如影随形,他像是对她着了魔,食髓知味地渴求她。原本,连在他的幻梦中她都是抗拒的,可此时此刻,她却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犹如一朵慵懒绽放的娇花,婉转勾人,颠到他的神魂。
她纤细白皙的小腿初时还能勉强勾缠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身,但随着他身上冒出的薄汗越来越多,而她又被他抽动顶弄得几乎没了力气,那两条玉腿就挂不住变滑的腰肌,显得摇摇欲坠,几次三番下滑又被他重新捞起。
凌若谷是第二回品尝情爱滋味,哪里懂得什么浅出深入的技巧,也不知何为九浅一深,只随了心意狠狠要她,年轻富有活力的身躯充满爆发力,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身次次都捣进花穴的深处,又快又猛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兰珊的嫩穴如何受得住这般不间断的猛烈刺激,被他插弄了不过数十下就浑身抖到软瘫。
太太深太深了!她咬住下唇,把粉色的唇瓣咬得艳丽殷红,吐出的话语断断续续,如吟哦又如祈求,只想让人更加狠狠地疼爱她。
这么剧烈的抽插也令得凌若谷不一会儿就有了精意,可她这么美味,他才尝了几口味道还不曾吃够,可不想太早就射出。况且,他虽然状似疯狂却也留有一线清醒,听得她喊着太深的话虽然肉刃又胀大了几分,到底还是勉力放缓了攻势,一方面为了守住自己的精关,另一方面也是怕她真的不舒服。
兰珊恍恍惚惚中感觉到,原本在花穴中深入深出的凶器突然温柔起来,斜斜地朝上磨弄她内壁的软肉,一层层地捅开,一寸寸地碾平,湿滑紧致的媚肉裹住滚烫坚硬的肉刃像是在推拒,又忍不住吸吮,完完全全地欲拒还迎。就像被猛火架烤的一瓮汤,迅速地烧开后又乍然换了文火慢炖,虽然汤水依旧翻滚,但到底热度下降,难免让人更怀念那蒸腾满溢的销魂。兰珊此时便处于这样的尴尬境地,凌若谷隐忍不发的软磨虽然也令她舒服,可身体深处还是升起隐隐的空虚,想被填满,想被贯穿,想要他更强烈更粗暴的对待兰珊咬着唇,被自己这般不知廉耻的念头惊到,如今这不上不下的空虚感觉实在是羞耻难熬,她担心自己会开口朝他要,更担心自己要是真被欲望诱惑到主动去求,会在凌若谷的心中落了下乘。
她不敢忘记自己的初衷,哪怕欲海千丈深,她沉沦的时候手中依旧拽着根细绳,那是她清醒的引子,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还是要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