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准备好的答案,可她说不出口。
不为什么,只是帮你而已。很简单的一句话,只需配以漫不经心又天真无邪的表情说出来即可,为的是刺他的心。少年人总有些年轻气盛,更容易不甘心,捧上前的真心少有人珍惜,可反其道而行之,你若偏不提喜欢,他倒更在意。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她只要按照计划说出这句话便是。可偏偏这才十个字的一句话,却压迫着她的心肺气管,逼得她喘不上气,在胸腔中震荡徘徊,再到舌尖踟蹰不前,最后硬生生又被她压回腹中。
她不想说这个,此时此刻,一点也不想。
她忽地灿然一笑,毫无征兆地低头咬在他的肩上,咬的力度很大,伤口处甚至渗出丝丝血迹。他闷哼了一声,生受了她这一咬,一点也没躲,反倒又加力吸吮她另一侧的乳首,同时臀腰摆动上顶,隔着亵裤的布料磨蹭她湿润的私处,欲望昂扬,蓄势待发。
为什么?他含混地问,也不知问的是先前那个问题,还是问她为何要咬他。
兰珊被他顶弄得几乎要软得挂在他身上,亵裤的薄棉料擦着颤栗的花瓣,蜜穴流出的爱液打湿了他的亵裤,氤氲出一滩水渍。
她咬他,自然是在催发着他血液里属于她的龙淫之气。只要他想与她欢好,也就没有空问这些问题了。
她娇笑着冲着他的耳朵吹气:你猜啊。她的五指有些生疏地在他肌肉鼓起的胸膛游移,修剪得圆润秀气的指甲带着粉色的光泽,在他的皮肤上划下不深不浅的指痕,他几乎不觉得疼,只有满心要炸裂的欲望!
他再也忍耐不下,扯开亵裤露出粗长饱胀的性器,圆形的顶端吐着透明的兴奋津液,弹在她的腿心跳了跳,就急切地抵住了吐着蜜液的花瓣间。
嗯滚烫的热度和勃起的形状刺激得兰珊轻扭香臀,湿滑的花瓣擦过硕大的龟头,一股战栗从脚底直冲下身,凌若谷两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将她一托再一放,对准了穴口的性器就长驱直入!
嗯啊!兰珊忍不住叫出了声,然而想起这客栈房间的隔音并不好,而楼下一众无垢城弟子的耳力却十分过人,她只得勉力咬住嘴唇,娇嫩的唇瓣艳红俏丽,一张俏脸含羞带春,娇软的身子被凌若谷顶得东倒西歪,一对玉乳直摇,更多的蜜液朝下流,却又被他飞快的顶弄给堵在其中,只两人的交合处慢慢堆积出细密的浅白泡沫。
凌若谷的顶弄没有任何循序渐进,从一开始就是最大的力度,直入直出,深入深出,兰珊很快就受不了。粗大的性器劈开闭合的内壁软肉,那粗犷的形状与长度,甚至上面虬结鼓起的青筋轮廓她都能感知到,可还没等她去夹住他,他又整根朝外抽,堪堪收缩的媚肉慢了半拍,顿时被狠狠地摩擦,快感迅速朝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她咬着唇拼命摇头,甚至扭动身躯挣扎抵抗,想要从这毫无缓冲的快感里脱身。
可年轻男人的手臂强健有力,死死将她按在他的性器上,下身的顶弄抽插毫不停顿,她的挣扎扭动只不过给双方都带来更多的愉悦和刺激。
虽然,两人尽力克制住情动的呻吟,但凌若谷坐在地上顶弄的姿势,不可避免地产生更响亮的臀部撞击声。他记得兰珊体内深处有块软肉,只要顶到了那儿,她整个人都会媚软到极致,鲜美又多汁,偏偏她此时不太配合,他次次深插都没找准地方。
他抓住她的双手,把她两只纤细柔弱的手腕握在手里向后拉伸,直到压在木桶边沿,她的身子被迫挺成了弧形,被他身体分开的两条玉腿无力地岔开虚踩在地上,随着男人腰臀的耸动而不停地上上下下,一对雪上顶红的椒乳嫩生生地直晃。
这样的姿势,兰珊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任凭凌若谷沉默地她身体里开疆辟土,肆意驰骋。硬烫似烙铁的性器像是要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专属的烙印,每一次都狠狠地直捣花芯。她无力地摆着头,些许长发自浴桶边沿散落至水中,凌若谷抽插的力道之大,连木桶中的水都在轻轻晃动。
嗯嗯啊!哪怕咬紧了红唇,依旧有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兰珊的鼻息间溜出来。
凌若谷的阳具被她窄细紧缩的花穴含夹着,紧致湿滑的甬道像一张无比会吸吮的小嘴,内里柔嫩的媚肉紧紧含住他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他的快速律动而传遍全身。
因为被他固定住身子,兰珊没了挣扎的机会,很快就被他顶到了敏感的深处,硕大的饱胀龟头狠狠撞在那片软肉上,兰珊好似被闪电劈中了一般,瞬间从头麻到脚。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张口尖叫出声,却被他的吻含住了双唇,也吃掉了所有声音。
他身下肏入得深,嘴上吻得也深,舌头在她的口中搅弄,逼得她要崩溃。
唔唔!她胡乱地甩头,想要摆脱他的唇,更想要摆脱他狠厉的撞击。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花蕊含苞初放,花汁四溢。
被那温热的蜜汁兜头而浇,凌若谷只觉得通体舒畅,心中因为得不到她确切回答的混闷都就此疏散了不少。心中升起了征服与占有的快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