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反应,心里明明记挂着白蛇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怎么办,身体却直截了当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青宇的爱抚中毫无抵抗力的沉沦。
明明她咬破了青宇的嘴唇,驱使了他体内的龙淫之气,明明是她主动撩拨他的,为何结果却是她处于劣势?
耽于性淫耽于性淫这魔咒又在她脑海中来回循环。这是她的枷锁,是她最爱的人亲手所施的墨刑,是他宣判的她的罪名,一言盖棺定论,上天入地难申。针针入肉,字字诛心,其言化血,其罪刻骨。她有口难辩,她不得解脱
青宇见她面上全是痛苦与挣扎,怕这情愿有什么厉害的折磨作用,再不敢逼她,正要放开她,她却在浑浑噩噩中却按住了他的手:别
意识到自己竟然挽留他那只爱抚着她私密部位的手,少女旋即咬紧了嘴唇,像是发了狠,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生生咬出一道伤口,鲜血蜿蜒流出,染红她雪白的下颌,鲜血的颜色在烟花绚烂的变幻下愈加鲜艳,刺在青宇的眼里,也刺到他的心中。
他竟莫名想起刚才白蛇舔去少女脸颊上血迹的场景,道是孽畜也通晓人情,知她无瑕,万不该染上血迹。
是不是哪里难受?他吻着她的唇,吻掉那血迹,亲吻那伤口,唇齿激烈磕碰,他付出唇上也添了几处伤口的代价,硬是撬开了她紧咬的嘴唇。
心中的躁动更胜,他强硬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给她呼吸的机会,然后在下一次猛烈亲吻前,他对她说:咬我,别咬自己。
兰珊落下泪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口中那股铁锈的血液味道到底是来自谁,可是她记得自己是要主动的,戏要唱下去,一定不能让青宇有机会追拿白蛇。
青宇她终于改口,迷蒙的眼神清明了一瞬,清晰透亮后又成烟雨迷蒙。
可青宇心中却是一喜。
兰珊,哪里难受?他又问了一遍。
她抬起一只手,捂着胸口,那痉挛悸动绝望无助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她也对他无从说起。
她是逢场作戏,他却奉还情意。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这里好难过她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像是想找个地方躲一躲,他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她在难过时也能获得片刻喘息。
这感觉,仿佛锥心之痛。
多可笑。没有心的人,还学人家心痛。
青宇只以为是情愿让她的心中绞痛,连忙把她抱紧。结实的胸膛在上下起伏,这是欲望即将失控的前兆,他却不欲告诉她,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她轻轻推开了他的怀抱,像是下定了决心,拉住他的那一只手,引领他再次触碰到她的隐秘花园,同时抬起一条玉腿勾住他劲瘦的腰,口中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祈求:青宇,你要了我吧,现在就要了我吧。
青宇的眸色浓重得犹如星辰不照的夜空,带着黑暗的、深沉的、浓到化不开的欲念,所有为她苦苦忍耐的毅力,在她这句话中土崩瓦解。
他屈起食指打着旋儿分开有了轻微湿意的花瓣,轻轻插入了花径。花穴内侧是湿润的,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一搅一搔,内里顿时吸紧,又有一小股蜜水流到了他的指尖,像是在邀请他继续深入。
唔少女的声音太好听,又娇又软,让他的下腹更加火热。
他掌心捂住花穴一瞬,就兜了满手的蜜液,他又尽数擦在她娇嫩颤抖的腿心,揉了一把本就敏感的花瓣,他换作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花核,中指与无名指则插进花穴里抽动磨刮。
蜜汁泛滥,软肉紧绞。
酥麻并着舒爽令兰珊勾住他腰的腿绷紧了直打颤,她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指腹、指节各自为政却又目标统一地磨蹭着她的内壁,密集的刺激猛烈到让人无措,她抓紧他的衣领。
少女摇着头,发髻添了几分凌乱,垂下的青丝被微风吹起,鲛纱裙的银色与月光争辉,粉黛未施的她竟有别样的风姿绰约。
只是她的表情太飘渺,明明就在他怀里,却像是要乘风而去。
一向居庙堂之高的无垢城执剑长老,终于多了一丝不那么强大完美的人气,而后,心中陡然升起患得患失的不安来。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唯有怀中的她能够被他触碰和拥有。
他想,只有情欲才能留住她。
君子得时如水,小人得时如火。
做了那么多年君子,他忽然想做个小人了。
于他,欲望是网。
于她,欢爱是局。
可此时,她是网中鱼,他是局中棋。
他将她的裙衣又朝上撩起,提起她光洁弹性的玉腿压向一侧又再屈起。柔韧的身体被打开,她腰后裸露的肌肤磨在砖砌的墙上,粗粝的感觉让感官的刺激被扩大,她破碎的呻吟被他统统吻掉。
蜜汁顺着修长的手指向下流,花径被撑开一个小孔,甜美的汁液一点点地滴落在了青宇的掌中。
紧致的嫩穴绞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自发的蠕动和收缩让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器物若是替换了手指后,又是如何销魂夺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