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好似要惩罚她的不专心,毫无预警地两臂绕过她的双膝后一圈一提,瞬间将她临空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令少女发出一声短利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英俊道人的脖颈勉强保持平衡,他上前一步,将她完全压在墙壁上,原本因为改变体位而滑出她身体些许的性器重新严丝合缝地埋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更深也更有力,好似要将她戳穿一般,微痛夹裹着又酸又麻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少女纤弱的神经,她仰起头靠在墙壁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冲撞来得如此猛烈,皮肉相撞的声音一刻不停。因为全靠男人的臂力举着,她背靠的墙壁即便隔着鲛纱裙,依旧随着他的激烈抽插而不停凸显出砖块的粗粝。后背的摩擦带来细微却又不容忽视的疼痛,显然肌肤已经被磨破了。
兰珊的面上闪过一丝惶然。她看清了青宇的双眼。
无垢城执剑长老总是平和淡漠的双眸,此刻全是外泄的失控情绪。
那其中极度的占有欲混杂着难辨的情意,本该令她高兴,可直到此刻她真正看到时,才知道会有多心惊。
是她把这个男人变成这样的吗?
她恍惚地想。
继而自问自答,是的,就是她。
她是当之无愧的始作俑者。
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打开,被贯穿,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唯有不停地颤抖,然后在亲手为他编织的情欲之网里一起沉沦。
她抬头看向巷子口那狭窄又细长的天空,这一刻,在她眼中,月色与烟花都消失了,沉仄的夜空仿若失去了光源,好似整片天空就这样压抑下来,压过了她纷杂的念头。
啊啊嗯啊!她在疼痛与酥麻交织的感觉中被青宇送到了顶端,一汪热流自体内深处涌出往下流,却又被男人撑满花穴的性器塞住,随着他继续凶狠地顶弄一点点滴淌出私处。
青宇一手托住她的臀尖,用力抓揉;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腰,柔韧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甚至给人有种再多用一分力气就能折断的错觉。等她彻底被按在墙壁上后,他才腾出一只手掀起她低垂的裙摆,以便将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
雪白的玉腿根部已经被撞得一片浅红,透明的花汁晕染在腿心四周,原本细小的花径口被迫撑开,挤压变形成他进出的形状,随着他的抽插而被狠狠推拉,两片被挤开的花瓣紧贴着饱胀的柱身,在这样狠厉的抽送中颤抖绽放,内里鲜红的嫩肉不时被带翻出来,伴随着黏黏的花汁再被狠狠地碾压推挤回去。穴口处一点点滴下的汁液,被急速的摩擦搓成细细的粘沫,在他抬胯发力的顶弄中越积越多,顺着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滑落到囊袋,再在他的撞击下重新转移蹭回她的两腿间,就成了引发新一轮情热欲迷的毒药,唯欢爱可解。
禁欲的月牙白挺括道服领襟严整,露出的那一段脖颈线条利落,血液于皮下的血管中快速流过,青色的经络狰狞浮现,有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鬓角、后颈往下流,昭示着他整个人都浸透在情欲里。兰珊感受到他的力量已经仿佛鞭挞,可他的表情依旧带着某种克制和隐忍。
她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她自昏睡中醒来,已经泄出元阳的他依旧处在失去神智只知掠夺的情况,那样疯狂的他如今想来都令她害怕与战栗。那时的他只会不管不顾地深入,无休无止地索取,她亦是第一次直面欲望,身体和灵魂都痛苦到再次昏过去才得解脱。
而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亲手推着他朝欲望漩涡中心走,亲眼看着他越来越习惯于与她亲昵交欢,龙淫之气本该让他更加嗜欲,对她难以自拔,可为何他却好似越来越会在索求她的时候,保留一丝清醒和压抑?
他在压抑着的,是龙淫之气本该催发出来的、愈演愈烈的欲望吗?可是,他为什么要选择压抑?因为道心,还是因为不想对她付出太多真心?
她的思维并不连贯,在他一下不停的律动里起起伏伏,身体无法拒绝地攀上了欲望的高峰,极乐失神时却做不到思绪完全放空,各种猜疑塞满她的脑海,交织着体内的极致快感,愈发令她觉得自己像被扼住了咽喉,无法抵抗,无法言说,无法呼吸她明明被他填得这样满,却觉得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空虚。背后被墙壁摩擦的疼痛变得更加强烈,她却不想开口喊疼了。
这疼痛才能令不争气的她保持清醒,并时刻提醒她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
哪怕她再绵软娇媚地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可内心深处,她依旧是那个想要拿无心换有心,收割对方真心血的骗子。
她的颈上亦生出一层薄薄的香汗,他本是与她交颈相拥,此刻又垂首来啄她的玉颈,再接着便是粗暴的亲吻,又近乎啃噬,牙齿与舌尖轮流在她的血脉经络上划过,恣意妄为。
因为还在极乐的感觉中迷失着,花穴中又紧又热,他的每一次深插都能感觉到迷人的温度,后退时又都被她紧咬不放。因为已经泄了一次身,她的娇躯越发软香得惊人,连搂住他脖子的两手都没了抓拢的力气,从脖颈滑到肩膀,再到抵住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