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慢一点慢轻、轻一点少女带着一丝祈求意味的声音,飘渺地从墙那边传来,百川的眸色更深,,内心的挣扎又冒出头来。
他咬牙松开了自我抚慰的手,可手停下了,心却停不下来。
他能听到一些别的动静。
水声,拍击声,男人隐忍的喘息,少女婉转娇媚的呻吟每一样声音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室内如此安静,脑中却嘈杂得几乎要炸开。
只有他紧盯着的那面墙,和他一起保持沉默
青宇在兰珊的体内肆意驰骋,她的呻吟与哀求混合在一起,让他什么都没有心思再想了。他死死把她按在自己身上,下身用力朝上顶撞,撞开柔软细小的穴口,撑开紧致湿滑的穴道,听着她的低叫带上了泣声,他脑子仿佛都麻了,本能完全主宰了神智,冲刺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直到顶到那块藏在甬道深处,能够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的小嫩肉。
她趴扶在他的肩头,软得仿佛一团快要被蒸化了的白香糕,身上的体香与情欲的味道杂糅在一起,比这世上最醇的酒还要醉人。
若是从远处望去,只见两人挤在一只浴桶里,虽然下半身都被浴桶的木壁挡住了看不清,但少女乌发云乱,香肩细腰若隐若现,上身被迫起起伏伏。男人坐在浴桶中,搂着她双肩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大掌架住她的腰身上上下下。因为动作太激励,本不算多的温水被激烈的动作晃出了边沿,不断地洒落在地上。
嗯啊啊!少女红唇微张,随着被顶撞的幅度,呻吟和喘息都绕在青宇耳畔,那缠绵的热气烧得他意识都要模糊。因为她整个人都是软软的,几乎趴在他身上,全靠他的臂力支撑。她的两只椒乳压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挤压着。雪峰上立起的两颗茱萸,一时擦过他同样充血而起的胸前两点,惹得麻痒快感都在翻倍;一会儿又按在他紧实光滑的胸肌上揉画打转,真正是娇媚勾人。
因为被盯住了深处的敏感处一直插顶着,兰珊几乎被那巨大的快感弄得要疯了,可浑身偏偏完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男人一下深过一下地索取。
唔不嗯啊她摇着头,发丝轻飘飞舞,湿漉漉的发梢垂在他发髻凌乱散下的几缕头发上,勾缠住,不分离,恍惚间倒生出几分结发之情的缱绻缠绵。
青宇是见不得她这般沉沦情海的媚人模样的,看一眼便要丢一分神魂,只想要入得再深,彻彻底底地占有她,把她带进已经将他也淹没了的欲潮中,看她漂流,看她沉浮,看她怯怯又窈窈地攀附着他,只能依靠他求生。
这样,那种不对劲的感觉,那种陌生的、好似她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的飘忽感,才能被他压下去。
他在她如泣如诉的呻吟里,越发狂放地顶弄至深!
百川靠着浴桶的边缘,线条流畅的肩胛骨用力抵住背后木制的边沿,弧形的桶边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压出深深的一道,犹如一只沉重的枷锁捆缚住他后留下的痕迹。
剑眉紧锁,平日里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此刻闪着狠厉压抑的暗光。
隔着墙,男欢女爱的声音,依旧陆陆续续地传来。
少女此刻是什么样的光景,他仅凭想象,也能描绘出十之八九。
毕竟他亲眼所见过,亲手抚摸过,亲自品尝过那些记忆的碎片,既像是被狂风暴雨撕碎的花瓣,带着颓败绝望却迷人馨香的气息;又像是刀片从鱼背硬生生刮下来的鱼鳞,散发出滑腻腥膻又熠熠诡异的光泽他全身心都在下沉,沉到寒冷的水里,沉入无声无息的世界。
撤去灵力,仅凭本能屏住呼吸,隔绝了声音,直到肺部的空气全都用光,甚至感觉到了胸腔将要爆炸的疼痛,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瞬,他才钻出水面,重新坐直了身体!
无声地,急促地,大口地喘息!
心也加速,心如擂鼓,耳膜震动,墙壁那边的声音如影随形。
原来这声音只是诱惑,真正的症结,在他心里。
地字三号房有扇朝向西南的窗户,虽然紧闭着,却有一抹天光隐约钻过窗棂缝儿,斜斜地透了一丝在水波晃动的浴桶中。那光线由上而下,依次划过他饱满的印堂、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双唇、绷紧的双肩、结实的胸膛,仿佛要把他劈成两半,一半尚在光明中尽力磊落,一半已在昏暗中沉沦示弱。然后,那光影才沿着他的腰肌投射至水中。随着他自渎的动作,水面在摇晃,光线也随之折射、晃动、变形、湮没
重新握住欲根的右手快速地上下撸动,他一边抗拒着唾弃着自己这样的行为,一边又毫无办法地继续沉沦。
他不甘地左手抓起舀子,仰起头,将一瓢凉水兜头浇下!
寒凉的井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刺痛双目,他闭了闭眼,水流顺着眼角而落,好似是他的眼泪一般。
几滴凉水滑入口中,他咽了下去,仿佛吞下了一只冰冷的茧子。
指腹划过饱胀的阳具顶端,不甚熟练却又极其缺乏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