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住地摇着头,呻吟得犹如雨中无处躲藏的猫儿,声音又软又可怜,呜呜别别这样
这个法子也能帮你。敖潭的膝盖死死顶在她试图合拢的双腿间,绷紧的大腿带动着膝盖不断顶动撞击。他的声音看似冷静,但朝一侧掀起的袍摆下,长裤却被顶起一处巨大的隆起,而他看向少女的眼神,更是透着一股血液沸腾的热意,再不见平日古井无波一般的淡漠疏离。
嗯啊兰珊如今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胡乱挣扎不过是约等于主动把蜜穴送上来又摩擦了几回。快感接连不断地被制造出来,迷糊的少女却不懂,如今过量的刺激皆是自己乱动蹭出来的火,白蛇,不要别、你嗯啊!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词不达意颠三倒四地冒出断断续续的词儿,而后娇气地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是舒爽的,可心底却有种惶恐,不等她将话说完,双唇忽然被吻住了。她身处高潮本就气息不匀呼吸凌乱,被深深一吻后更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但那膝盖依旧顶在她的蜜穴外碾磨按压,半点不给她和缓的机会,叫我敖潭。男人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地说道。
兰珊泪眼朦胧地看向他,那是敖潭的脸,是敖潭的语气,可是不,白蛇,你别嗯啊!她的手试图勾住对方的脖颈,心中的不安忽然放大,可像是不满意她的不听话,男人一下子将她的手扯过头顶按住,一连串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颈子、锁骨、胸前同时,那充满力量的膝盖再一次狠狠顶上她的腿心,像是要将被蜜水泡湿的亵裤布料顶进那片花户中!
他的声音充满危险,几乎一字一顿地对她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要求,叫我敖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