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玄龄:“谁说女流就不能将男人打成重伤。”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大笑不止。
尉迟敬德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 “老房,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和你夫人一样彪悍的。”
房玄龄无语道:“敬德上次提到尊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是只有他夫人凶悍吗?在座的有几个敢对自家夫人呼来喝去?
怕老婆的只有他一个吗?五十步笑百步也好意思。
李世民看着一众属下相互揭短,笑得直摇头,“玄龄还是这么怕夫人。”
【在赵凌舒的坚持下,展昭只能带着她前往死者家中。
平民百姓一般都住开封外城,距离内城越远地就越便宜,相反距离内城越近地越贵。
意外的,死者家中距离内城并不是很远。
按照后世的算法,死者的家庭算中产家庭,家中有房有地,还有一间铺子。
看到男人卖妻,赵凌舒还以为是个输急眼的穷光蛋呢,没想到居然不是。
来的路上赵凌舒已经了解到死者家中情况,上有双亲,下有幼子,哥嫂俱在,并未分家。
但巧的是这些人昨日都不在家中,嫂子前日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五天前父母去看望嫁到隔壁村的妹妹,至今未归,大哥则是三天前外出收账去了。
据死者妻子说子时过后丈夫就一直喊疼,疼得脸色发白、浑身冒冷汗,她看丈夫实在难受就连夜去请大夫,谁知大夫请回来后,丈夫已经没气了。
赵凌舒已经认定这桩案子不简单,太过巧合的案子往往就是人为。
死者家中已经被围了起来,官差衙役正在维持秩序。
包拯看到展昭居然带着赵凌舒一起过来,眉头紧皱。他把展昭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展护卫,你怎么把公主带来了?
本府只是让你去公主传唤动手的家丁。
展昭无奈道:公主非要过来,卑职也没办法阻拦。
二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公孙策的惊呼声。
包拯循声看去,只见刚才还在马车上的公主不知何时溜到公孙策身边。
看两人的样子,似乎是公主想对尸体出手,而公孙策不许。
包拯连忙赶过去,说:公主千金之躯,实在不宜出现在此。此乃案发现场,公主应该回避才是。
赵凌舒:你们不是认定人是被我公主府的人打死的吗?事关公主府,本公主当然有权了解事情经过。
再说了,昨天公主府的家丁不过是打了他几拳而已,他走的时候可没事,怎么过了一晚上就重伤而亡?
我看分明是有人想讹诈本公主。
都给本公主让开,本公主要自己看个究竟。
赵凌舒挥开挡在她前面的人,终于看清了躺在担架上的死者,确实是昨天的男人。
男人身上很多淤青。
赵凌舒看了看简陋的验尸工具,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不做好全身防护她可不敢碰尸体。
她转头看向仵作:他身上的致命伤是哪里?
仵作畏于赵凌舒的气势,老实答道:死者腹腔有大量积血,是被人大力击打腹部造成,死者腹部的淤青就是致命伤。
死者的妻子也说了,公主府的家丁打了死者腹部好几拳。
赵凌舒:只有这些伤?其他地方都没伤?
仵作摇头:并未看到有其他伤势。
赵凌舒语气肯定道:那这里一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是被人打死后挪过来的。】
大秦
太过巧合确实只能是人为,秦始皇对此深有同感。
“何以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在天幕出现之前,大秦连纸都没有,更别说这种题材的小说了。秦始皇坐拥四海,每天日理万机,哪有空看底下的官吏是怎么断案的。
头一次听到这种题材的故事,加上顾清瑜念得抑扬顿挫,不知不觉中,秦始皇听得入迷了。
甚至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秦始皇就后悔了,怎么可以被天幕牵着走呢!
失策失策。
好在在场之人也同样困惑,没人发现他的异常。